农道联盟-期资讯 内容转自《豫见北京》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,一句“过年什么时候回家?”的询问是否又勾起了你深藏在心底的乡愁?说起乡愁,不免要提到“豫见北京”刚刚推送的一期《人民日报记者为何整版报道河南这个小村庄?》,讲述了信阳平桥郝堂村再建乡愁的故事,不少老乡看完之后,难忍激动之情,告诉小豫“看得我都想回去建设家乡。” 是啊,故土难忘,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故乡。其实,这并不是人民日报记者王汉超第一次写郝堂,早在年,他笔下的郝堂便如一副水墨画,叫人过目不忘,郝堂由此流传开来,他也成为人们心中那个“写郝堂的记者”。 小豫在与好友王汉超聊天中得知,人民日报地方部素有业务研讨之风,他已将前后两次采写郝堂的感受写成一篇采写体悟,读来感人至深。“豫见北京”特推出此文,与大家一起分享倾听。 好选题是堂优质课 ——《郝堂留住乡愁》采写体悟 王汉超 一个好题目用报纸整版的篇幅,最多可以容纳多少内容? 在写郝堂二稿的时候,我感到我再努力,也达不到自己的期许,更包罗不尽这个村庄的丰富。脑子里闪出一句话足可形容:虽人有百手,手有百指,不能指其一端;人有百口,口有百舌,不能名其一处。 新闻当然是一种取舍,弱水三千取一瓢。可郝堂虽小,每一滴水都重要,我愿意去冲击字笔力的极限,来压缩这个村庄的一切改变。这是从业以来未有的挑战,失败就失败吧。 以一个村庄的角度,看到一个国家,和它历经的时代。这种写法说也不少。作家刘震云从俺村,讲到国家,讲到欧洲,阎连科讲他那个村庄是最现实的中国,熊培云更贴切,他《一个村庄里的中国》这么说:在每一个村庄里都有一个中国,有一个被时代影响又被时代忽略了的国度,一个在大历史中气若游丝的小局部。 我初稿中写到“一个村庄的生路,如‘复杂中国’的缩影,没有什么万灵丹。”写郝堂,不仅仅为了一个看中国的视角,不仅仅因为它得到“记得住乡愁”的赞誉。我甚至想在开篇就打破它“最美乡村”的标签。 郝堂是一支大试管。所有的观念,所有的方法,所有对既成的反省与扭转,都放进试管,与农业、农村、农民当下和未来的问题起反应,交锋、争吵,最终找到一条最可行的路径。 过程本身就值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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